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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源里人-汪钟鸣

王梓夫 / 2020-11-15

适逢春风桃李花开日,群山无处不飞红。汪伦陪李白游览数日,临别时汪伦在古岸阁设宴,拍手唱《踏歌》相送,李白遂作《赠汪伦》: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李白的千古绝唱,让汪氏家族享受了千余年的清誉和美谈,也使汪伦那崇尚诗文道法自然的纯美家风箕裘不坠薪火相传。汪钟鸣在自己的书法作品上,喜欢盖上一枚他最得意的闲章:桃花源里人。

——王梓夫


汪钟鸣:桃花源里人

书法家汪钟鸣先生与作家王梓夫先生(右)

文|王梓夫

秋风萧瑟,河水悠悠。夕阳浸染着满河的落英,滔滔汩汩的流水颠簸着色彩缤纷的迷茫,如同岸上传来的琴声,悲凉地倾诉着无法逃脱的宿命。拉着二胡的是一位形容枯槁面目清癯的老人,他坐在运河大堤上,神色淡然目光凝重,对着流淌千年的京杭大运河,演奏着生命的挽歌,诉说着短暂生命的万千坎坷和深刻的感悟。他是为自己在拉琴,他是对着大运河诉说。然而冥冥之中又有一种渴望,希冀能像俞伯牙那样能遇到千古知音钟子期。他苦苦地笑了笑,他是在嘲笑自己。他的笑纹还未及收拢,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他心里一惊,这分明就是钟子期。身材魁梧,满脸沧桑,一身庄稼人的短打扮。不同的是,钟子期是樵夫,他则是个渔夫,肩上披着一张破旧的渔网。

渔夫坐下来。他多么渴望能够有人像大运河那样,听听他一生的心曲啊!

2014年7月,单位的一次体检,发现他肺部有阴影。那时候他在安徽黄山市党校任职,到了10月份再查,确诊为肺部恶性肿瘤。妻子和儿子立即带他来到北京,托关系住进了协和医院。通过进一步检查会诊,病情严重,周二入院,周四就要做手术。汪钟鸣害怕了,癌症是绝症,何况他患的又是癌症中的重症:肺腺小细胞癌,又何况已经发现了多处淋巴转移。做手术,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即便成功了,也仅仅是极其有限地延长短暂的生命,而在所剩无几的余生里,生命状态和生活质量将是非常糟糕的。他一夜未眠,翻来覆去地思考掂量。人在危难之中,总会有一些神奇的巧合。一位多年未联系的中医朋友突然打来电话,听说他的情况后果决地建议,不要手术,也不要化疗放疗。这正是汪钟鸣内心的想法,朋友的电话更坚定了他的决心。他立刻决定放弃手术。

汪钟鸣在北京通州有一处住宅,出院以后,他便来到大运河边,开始了艰难漫长又看不到希望的保守治疗之路。首选中医,遍寻京城名医妙手,连续不断地灌苦药汤子。还有各种疯狂推销的祖传秘方最新科技针灸艾灸气功以及营养品保健品,包括张悟本的绝世食疗他都没有放过。

汪钟鸣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但是他没有放弃。为了调整心态,他想拾起荒废多年的二胡演奏,聊以宽怀。他来到王府井的一家乐器店,店里的服务员见他衣装简陋满脸枯黄,没有理睬他。他选中了一把二胡,标价是16000元。服务员很不耐烦地递给他,他随意拉了两下,服务员便知道他是行家。他不大满意,服务员把他带到老板的办公室。老板向他推荐了一把6万多元的二胡。他在试琴的过程中突然发现办公室里摆着文房四宝,顿时手痒,提笔写下了“琴调和畅诗韵清绝”八个大字。当时老板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位客人,是北京某部门的领导,与老板一样,亦是一位书法爱好者。二人一见汪钟鸣写的字,惊愕了,齐声称赞乃大家手笔,并乞求拜他为师。

汪钟鸣:桃花源里人


老板及其朋友立即设宴招待汪钟鸣,席间交谈甚欢,相见恨晚。宴后,老板亲自开车送他回家,并且赠送他那把6万余元的二胡。

大运河边哀婉的琴声引来的那位渔夫姓于,是通州区文化馆的副馆长,曾经是一位专业文艺团体的小提琴手。汪钟鸣遇到了知音,向老于讲起了自己的境况。老于很同情汪钟鸣,把他介绍给了蒲柳乐团的团长程洪贵。汪钟鸣去拜访程洪贵的时候,带去了一幅自己的书法作品。

程洪贵尚未听汪钟鸣的二胡演奏,便先被他深厚的书法功力震慑了。

在生命的低谷中,汪钟鸣又一次以书法结缘。书法伴随着汪钟鸣的整个生命历程,每逢命运的转折点,书法都起了关键的作用。

这要感激他的父亲,他既是汪钟鸣生命的缔造者,又是汪钟鸣书法的引路人。

1953年,汪钟鸣出生在安徽黄山黟县一个叫做碧山的小乡村里。那里是典型的江南古村落,村里有5里长街,百条弄堂,千栋古宅,150口水井,150个池塘场院,36所汪氏祠堂。只可惜,历经太平天国、土地改革、以及后来的大饥馑和大浩劫,古村成了破破烂烂的废墟,他家的高门大宅已经更换成仅可栖身的茅草屋了。

祖父英年早逝,父亲被迫入伍从戎,因为有文化,在国民党军队的军需处任职。解放战争期间逃到香港并脱掉军装谋到了生计。后来响应共产党的号召,回来建设新中国,在碧山中心小学当教师。书香门第出身又经历过民族危难的洗礼,父亲自然珍惜和平的生活,兢兢业业地从事他所热爱的教育事业。然而他依然没有摆脱厄运,先是被打成“右派”,再又是席卷全国的大饥馑。在最艰难的时期,父亲也没有放弃对子女的教育。他亲自教授汪钟鸣学习书法,训练是极其严格乃至严酷的。光说握笔:掌心握一个小鸡蛋,虎口放一个小酒杯,酒杯里斟满了水。笔杆儿上穿一根铁钉儿,不断地往上加大铜钱,从一个到十来个。用这种方法锻炼腕力、笔力和平衡力。汪钟鸣每天坚持不辍,日就月将,孜孜不倦,几年下来字已经写得颇见功力了。到了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设立了书法课。汪钟鸣每篇作业的每个字都是红圈儿,常常在班里展示。

大浩劫开始的时候,汪钟鸣刚刚上初中一年级,停课了。他作为还乡知识青年回到农村,凭着自己能写一手好字,他可以脱离繁重的原始劳动,写标语、办板报、画“红海洋”。生活很贫苦,又很乏味。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同学家有一把二胡,借来后吱吱啦啦地练起来。天赋使然,他很快找到了门道,居然能拉出了整段的歌曲。同学练了几年都没有入门,汪钟鸣居然无师自通,能够演奏了。一气之下,把二胡要了回来,不给他玩了。

后来,贫下中农办教育,高中下放到了乡里,他被推荐上了高中。高中仅仅读了一年,县里的黄梅剧团来招收演员。汪钟鸣因为会拉二胡,被选中了。这是音乐带给他的幸运。艺不压身,学会一门手艺,就会多一只饭碗。

到了黄梅剧团之后,汪钟鸣又凭借着过硬的书法功夫开辟了自己的广阔天地。

从县委县政府到各局委办,有开不完的会,办不完的展览,一个接一个的中心工作,形形色色的宣传教育。小小的县城,汪钟鸣的书法刚出现便迅速传开了。他不但书法过硬,为人低调,谦虚谨慎,兢兢业业。因之,都来求他帮忙,都来借他救急,领导索性下令,把他调到了县委办公室工作。

汪钟鸣就是这样一步一步从一个普通农民成了一名国家公务员,任县委办公室主任,后来又擢升为黄山市委党校办公室主任,成为处级领导。看起来顺风顺水,平步青云,仔细想来却不难发现,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汪钟鸣的准备是什么,就是他自幼勤学苦练,掌握了过硬的书法功夫。

书法是他的幸运神,也是他的救星。

尽管有病乱投医,尝试了几十种上百种胡乱花钱活受罪的疗法,汪钟鸣身上的癌细胞依然疯狂地扩散着。他身体越来越糟糕,终日咳嗽,呼吸困难,消瘦得只剩下了一把骨头。他预感到自己来日无多,便决定落叶归根,回安徽老家。

2015年10月初,他突然肚子剧痛,高烧不退,住进了黄山市医院。CT检查发现,他的肺癌病情更加严重了。

黄山市医院的办公室和病房里悬挂着汪钟鸣的书法作品,这是他在黄山任职期间专门为医院书写的。其间还有个笑话,都稀罕汪钟鸣的墨宝,居然失窃了几幅。医院领导觉得很郁闷,汪钟鸣听说了,又为他们补写上了。所有的作品都是免费的,算是为医疗事业做的贡献。

汪钟鸣住进了黄山市医院,从领导到医生护士都对他很熟悉,因此也非常照顾。尽管条件很好,也很难扭转他病情的恶化。高烧不退,咳嗽卡血,体重不足90斤了。

汪钟鸣面对现实,开始安排自己的后事了。

黄山市文委主任来看望他,问他有什么要求。汪钟鸣说,他想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为家乡做点儿贡献。他曾经花了三年的时间,写了一个百米长卷,裱起来之后,重达15斤。书写的是历代名人咏黄山。这个作品完成之后,不断有人前来求购,都出了很高的价钱。汪钟鸣很珍爱自己的这部心血之作,一直舍不得出手。现在,他要把这个长卷捐献给黄山市博物馆。

早在几年以前,他就与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合作,编创了一套《中小学书法教程》。出版社没有付稿费,只是送给了他一些书。他向领导请求,要把这些书送给父亲曾经任职的学校。这两个心愿,让文委的领导很感动,主动提出,给他办一次个人书法作品展,抓紧筹备,时间定在2016年的1月10日。汪钟鸣虽然答应了,但心里却没有把握,因为他估计自己的生命终点不会超过元旦。

这天夜里,汪钟鸣与儿子汪智超谈到凌晨一点多,儿子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听着他最后的嘱咐。他主要吩咐了四点:家里还有94岁的母亲,也就是儿子的奶奶,他死后,一定要照顾好奶奶的晚年;死后不去在公墓,回老家与父亲葬在一起,陪伴父亲;老家还有一栋老房子,修理一下保留下来;墓碑挽联自己已经写好了,不必烦劳别人了。

汪智超痛苦万分,却依然不死心,找到医院里的一位权威医生: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离去吗?难道一丝希望都没有了吗?那位医生说,他刚刚看到一条消息,美国新发明一种药,专门治疗肺腺小细胞癌的,据说美国前总统卡特就是用这种新药治疗的。汪智超问,怎么才能找到这种药?医生说,一是要有路子,二是要有钱。

既然有希望,汪智超就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没有路子找路子,至于钱嘛,倾家荡产乞求拆借也要为父亲治病。

汪智超调动了一切关系,终于通过香港的朋友在美国找到了这种药。每针3.5万元,21天为一个疗程。汪智超一下子买了两个疗程的药。

这种药使用之后,出现了强烈的反应。高烧到41.5度,连续咳嗽卡血。

正在这个时候,汪钟鸣个人书法展开幕了。他忍着巨大的病痛,以令人难以置信的毅力参加了开幕式。前来参观祝贺的人太多了,展厅的里里外外都挤满了人。大家心里明白,来到这里不仅仅是欣赏汪钟鸣的书法作品,更是为了向这位声名远播品德高尚功底深厚的书法艺术家作最后的诀别。

奇迹出现了。

参加完这次盛况空前的书法展回到医院,汪钟鸣虽然很累很疲倦,却觉得轻松了许多。这是他病重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剧烈地咳嗽,大块大块地卡血。看到卡出来的硕大的血块,他心惊肉跳。他瞒着家人,也不让别人看见。神奇的是,卡出的血块越多,他的心里越是轻松,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情况越来越好,有胃口了,想吃东西了;睡眠好了,夜里很少醒来;身上有力气了,想活动了。到了开始第三个疗程的时候,他居然想回家洗个澡。回到家洗完澡之后,他居然不想回医院了。

春暖花开的时候,他重新回到了北京。

我认识汪钟鸣是时候,他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是程洪贵先生介绍我们认识的,程洪贵把我写的《通州赋》线装本送给了汪钟鸣,他很喜欢,写了两幅作品,一幅送给了程洪贵,另一幅送给了我。

说实在的,我也是被汪钟鸣的书法震撼了,更为他的低调儒雅和内敛征服了。我有许多书画家的朋友,我对书画家向来是尊崇有加的。然而众所周知,近年来确实有不少所谓的自封的“书画大师”很雷人,无限度地毫不脸红地自吹自擂,名片上的头衔都是国家级的世界级的,且名号之多绝对是一张名片印不下的。而观其作品,却往往让人无语。

认识了汪钟鸣之后,我便经常去他的工作室。他的工作室就是书法珍品展览馆。

汪钟鸣:桃花源里人


何为功夫,功夫即工夫。成就一门艺术或技术,除了天分和技巧,就要看你付出了多少努力花费了多少时间。我相信“一万小时定律”,美国作家格拉德威尔在《异类》一书中指出,一万小时的锤炼是任何人从平凡变为世界级大师的必要条件。我常常带着朋友去参观汪钟鸣的工作室,无不为他的惊世作品和深厚的书法功底惊叹咋舌。先看看他的临摹功夫:几十米的长卷就有王羲之的《圣教序》,颜真卿的《多宝塔》,欧阳询的《九成宫》,柳公权的《玄秘塔》,赵孟頫的《三门记》,米芾的《蜀素帖》,孙过庭的《书谱》等几十卷。还有抄写成的《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元曲三百首》等十几部册页。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悬挂在墙上的一幅王羲之的《兰亭序》,不管是远观还是近看,都像是用现代技术影印或扫描出来的。无论是章法笔法,字形结构,运笔收锋,意连游丝,都惟妙惟肖。连原帖上的涂抹改笔,甚至几十个印章,都丝毫不差。观赏者都会在此驻足良久,服膺赞叹。

汪钟鸣的书法涉及楷隶篆行,均精通独到,个性鲜明。尤以行楷为最。这是用途最广普遍受人喜爱的书体,汪钟鸣也写得最多。特别是名山古刹,风景名胜,企业招聘,商铺牌匾,留有汪钟鸣墨宝者遍及大江南北。

友人引荐及慕名前来求字者不绝于室,而室内更多的则是学习书法的孩童及其家长。普及书法教育,培育更多的书法人才是汪钟鸣所追求的事业。早在黄山期间,他就举办各种培训班,收学员4000余名。来到北京之后,他依然不改初心,终年累月地办班授课。

汪钟鸣是书法大家,他的使命就是为了继承和传播中国的书法事业。看到这位老人对书法的执着与探求,我们常常会联想到他源远流长的家学文脉。汪钟鸣在作品签名的时候,往往会写上:唐汪伦四十五世裔孙汪钟鸣。

唐天宝年间,汪给旅居南陵的李白写信:先生好游乎?此地有十里桃花。先生好饮乎?此地有万家酒楼。李白欣然前往,却未见汪伦信中所言盛景。汪伦搬出桃花潭水酿出的美酒与李白痛饮,笑着告诉李白:桃花者,十里外潭水之名也。万家者,万姓之酒楼也。李白佯嗔问:为何骗我?汪伦曰:汪伦想念先生了。

适逢春风桃李花开日,群山无处不飞红。汪伦陪李白游览数日,临别时汪伦在古岸阁设宴,拍手唱《踏歌》相送,李白遂作《赠汪伦》: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李白的千古绝唱,让汪氏家族享受了千余年的清誉和美谈,也使汪伦那崇尚诗文道法自然的纯美家风箕裘不坠薪火相传。汪钟鸣在自己的书法作品上,喜欢盖上一枚他最得意的闲章:桃花源里人。

2020.5.28 于北京

汪钟鸣:桃花源里人


汪钟鸣, 一九五三年生,笔名钟鸣,安徽黟县人,出身于书香门第,为唐代汪伦第四十五代嫡孙。专长书法,擅长楷书、行书、行草、篆书与隶书等,兼攻书法理论。系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书画院会员,中国书法艺术委员会会员,中国文化艺术发展促进会会员,安徽省书法家协会会员,文化部文化市场发展中心特聘书画家。